好像過了很久,但也是不到一年的短暫光陰。
那時候的我們,是笑是淚是回憶。有時候失去的不能重來,尤其是關於一段回憶,有太多的不愉快,但也不是那樣的悲傷。總以為脫離了就可以不再想起,卻發現有太多關於快樂是夾雜著些許哀愁。
去日本的妳,還在瑞市的妳,在公館的你們,在淡水的你們,去中壢的你們,在虎尾的你,去高雄的你們,跑去開南的那傢伙;雖然不是斷了聯絡,只是有時候我只是想聽聽你們的聲音。我說過,很多時候只是隻字片語甚至無意義的一些聲音,就是一把鑰匙,關於一些回憶的鑰匙。我想我是個很念舊又很不識相的笨蛋,不管是多支微末節一件事情,有很多事情是我一直記在心中的。